第(3/3)页 反而是厉焱,却意味深长的薄唇轻抿着。 他忽然开口:“陈词呢?他这张嘴,真是长啊……” 我急忙说:“不怪他,是我,是对不起你,你帮了我那么多那么多,你病重,我理应来看望你。” “仅仅是因为我为你做了许多吗?” 他的声音突然低沉,像是从深邃的井底传来。 我怔在原地,一时间,心中的话语如被冻结的溪流,难以流淌。 他继续追问“严谵……他是醒来看吗?” 我回应:“还没有,但在我离开之前,我看到了他即将醒来的迹象。” 他微微颔首,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意,又问:“那醒来后呢?我记得你好像答应过他,不离婚……” 我抿嘴一笑:“那个时候他性命危在旦夕,我肯定会答应他的,其实,即使他醒来,我们也不会再回到从前了。” 他看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仿佛是在探寻我话语背后的真实。 我坦坦荡荡地给他看,说:“等他康复好,我会跟他领证的。” 这时,几名医生走进来对严谵进行检查,有名为首的医生,用英语跟他交流,问他确定不进行心脏移植手术,还劝他不能再耽误了。 他用英文回道:“明天准备手术吧……” 第(3/3)页